丫子就跑,转过一条窄小的巷子,就避在青砖爬满青苔墙后。
看清了,小子年龄不大,黑衣黑帽子,正贼眉鼠眼张望寻找,史文革一个箭步窜出来,一把从后面揪住象陀螺一样旋转的人,“哎哟哟……哎哟哟……疼,放手!放手!哎哟……”
“哎哟,你说放手就放手,说,什么路数?为何跟着我们!要是不说,你这脖子,我估计一会儿你能听到咔嚓声,那是什么声音?”
“我懂!爷,我懂!我只是好奇,纯粹好奇!”
“编!接着编!就你这点儿雕虫小技,我十八岁都玩过,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松了皮和肉,还象抓钩,抓在衣服上,脚还不沾地。
“有人出钱让我盯着你俩,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去哪儿,和谁接触,说什么话,他都要知道!”
“他在哪儿?”
“那地儿我不知道,但我找得到!”
“行!带我们走一趟!”史文革把人往下一摔。
庄显生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远比仕途上的失意,更让他感到恐惧不安,一正五副的格局,是早已经有的政治格局,按照排名:殷福生排在胡达前,但老殷是个个性耿直的人,城府不深,往往局部代替整体,缺乏全局意识,确实不适合做一把手,但这种人往往猛打猛冲,认准了就做。不仅殷福生排在胡达之前,就连庄显生也排在胡达之前,五人排四的胡达,便就蹭蹭蹭一连跳过几个人,这不能不说,政治就象命运一样诡谲,但这是临危受命,弄不好就会夭折了,庄显生是从军队里上来的,上面的政策一直摇摆不定,一边让他们作应战准备,一边又让他们安排撤退路线,报备中央政府,人心浮泛,谁也不能安心做事,光是从北面几个县撤下来的县文职人员都没有办法安排,还有大量的军队,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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