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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是大队长,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急,家里放着一个闲,外头藏着一个忙!你知道光棍子苦吗?冬天被子没人捂,夏天衣服没有人洗,这滋味……再说,她又不是你的,我想一下怎么啦?”
杜培声正闭上眼,手在一动一动,陶醉其中,“嗯!唱得好,西凉这种小地方,竟然有如此奇人存在,可惜了,要是在上海,一定红得发紫,孟小冬、郑如苹、周旋不过如此!”杜突然回过头,“不要讲话,那么大声干什么?”
王三木吐吐舌头。
“她叫什么名字?”杜培声问。
“小白狐!”郑一洋压低声音,“此人名花无主!”
“此话当真!”杜陪声睁大眼睛,他不相信。
“确实如此!”
“太好了!”杜培声自己的右手攥成拳头,打在自己左掌里。他吸咂着茶水,茶水在嘴里象污水,在嘴和喉咙之间吞来吐去,思想就跌落在意外的惊喜里,幸福有时就是一条原本干涸的河流,河床已经龟裂得可以插下手,寄生的鱼虾,因连水汽都被蒸发干了,就臭死在河床上,上流突然河水暴涨,不仅淹没了曾经的裸露,还把河床上所有都吞没了,颠覆了记忆的认知,欲望的芽子,在水底催生着新绿的幼芽,很快,几乎是一夜之间从水底窜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