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发现,是不是就代表没有此事?”
“话不能这样说:也许会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
“你的意思是说:杜培声迎娶小白狐是别人用的亮在明处的一套,暗的从别处偷偷溜走!”
“正是!”
“听君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些沉重的大木箱是用来招摇的!困扰我多天的局,终于有解了!在明面上可盯的人,全是假的!我怎么没有想到?沈君,你的聪明!”长谷川天一竖起大姆指。
杜渗江给叶秀峰打了电话,被叶秀峰骂个狗血喷头,“你们两个笨蛋一对,你们奉命追查的那批枪,现在已经在去香港的途中,抓紧回来吧!”
杜渗江放下电话,吹了一口气,“我成了笨蛋?”这时,他又拿起电话,想给自己老婆打个电话,拿起来又放下,鞭长莫及呀,这个女人越来脾气越大了。“妈妈的,人不咋样,脾气倒不小,要不仗着你哥的势力,老子早把你休了,扛你哥牌子,跟老子耍性子,老子当初怎么跌你网箱里,这还一世不出头了,狗日的,一把年纪跟老子玩阴的!”想想多亏呀,他要是不贪图权势,娶下吴霞,那是多么美妙的一桩婚姻呀,可惜了,穷人怂命。
王国宾一直仰在床上,阳光白花花从窗口照进来,他抬一下头,见杜渗江一脸凝重跑回来,知道事情办得上面并不满意,便只好坐正了身子,准备聆听谆谆教导。
“国宾,走!”
“哪儿去?”
“回家!”
“那这儿的事不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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