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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忍不住一脚踏地,住足欣赏的样子。
“兄弟,我劝你还是赶紧远离是非之地!你看他,就是和他过不去,肩膀上的干瓢碴子还要不要?这人你惹不起,镇长见了都躲着走!”
“难道他真是……?”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假包换!要不谁敢去那儿跟回家似的?”
郝汉看看天时,确实不早了,就赶紧蹬车离开。
骑枣红马的人,到了门口,下马拴马,就一头进去了,“忙着?来和你告个别,最近想去鹰嘴岩玩玩,看看日本那些丘八都在干些什么?曹修德那只大卵和田仲铃那头母兽,正在助纣为虐,我看不过眼,凭什么他要发国难财?你什么意见?”
陶岚如痴如醉在自己音乐里,情绪如瀑布恣肆宣泄,闭上眼,任由音乐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纤细的手指,如此娴熟在琴上撩拨着情绪,好像没有听见巩德明的话。
巩德明知道陶岚是个心思缜密、情绪稳定的奇女子,只因身逢乱世,无法寄托自己难以排揎的恣肆汪洋的情感,才躲避到一虚烟尘之地,是为了整理情感的归宿,才逃到焦原来的,与他恐德明有数面之缘,谈不上知己,更不能说两情相悦,只是两个孤寂的人,有了谈点谈资,等她一曲终了,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拧捻穿梭。
终于,最后一个颤音,意犹未尽似,拉着鼠尾的纤细,弯出狗尾巴才有的圆润,头在摇摆里猛然一停,微顿睁开一双杏眼,那得有多投入,才能如此旁若无人演义,“你是终于觉悟了,还是闲得发慌,才想着我们这个世界已经千疮百孔,才想着去切一块日本利益的蛋糕来聊以自慰?你要一辈子穿着那张皮,让普通人怕你,让官府拿你无折,如应世虫,爬爬蝇,苟活于缝隙之间,男儿当自强,女人不流亡,我等你好久了,你的憋功堪称一流,我以为你还要继续憋下去,让我从门缝中把你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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