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数十秒，谁也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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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丛楠走到安柠身边，拍了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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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没事。”安柠抬起头，她的眼眶还是红的，但没再流出泪来，“我们快走吧，你们不是有事情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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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柳宁抿了抿唇，“我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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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丛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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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拍在柳宁的脑壳上：“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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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安柠笑了笑，笑容还是温温柔柔的，一如当初第一次与他们相遇那样，“我已经不是圣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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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安柠已经死了，死在了这声枪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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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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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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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葛邱那东西回话了吗？”有人小心翼翼的问身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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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色几乎黑如锅底，他抱臂坐在那，身上的冷气压威慑得周围无一人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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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在别人的催促下，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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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霖明忽然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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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安静了，没人再敢触霖明的眉头，纷纷缩着脖子当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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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沉默才被霖明自己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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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邱已经死了，就算不死……”霖明摸了一把腰间的手枪，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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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冷静一点，不能杀人。”有人小声劝道，“上次您杀了上将，上头的人还没完全放心您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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