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惯性滑向他的脖颈,纤细白嫩的手腕就这么被他肩头的勋章边缘给划伤,破了一道细细的口子。
白苏疼得皱起眉头,下意识收回手。
陆廷宴把住她的手腕,大掌怜惜地抚上她的眉心:“可怜的小家伙,怎么现在脆弱成这样。”
白苏觉得他的话有点奇怪,但也没往深了想,又想挣扎,却起到相反的作用。
趁着她反抗的空隙,他得寸进尺地挤进。
强势得格外反常。
白苏被他抓疼了手,眼底冒出生理泪水:“陆廷宴,你弄疼我了!”
陆廷宴瞧得稀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小兔子怎么这么容易哭?”
“现在都挤出水了,一会岂不要一颗接一颗掉小珍珠?”
白苏瞪着他:“陆廷宴,你再弄我,我生气了!”
陆廷宴却不像之前那样纵容她:“好。”
白苏眼底划过一抹茫然:“陆廷宴……”
陆廷宴俯身,回以一个炙热缠绵的吻:“留着点力气一会再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