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忙抬起一步冲了过去,把小菊豆揿牢,然后对众人做了个“嘘”的手势,又再指了指姆妈的房间。这下倒是有用,寻开心是小事体,要是因此被老太太骂山门,得不偿失!
大家各自收敛,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王二毛想了想,现在只能破财消灾,这帮子女人没一个是好弄的。
“我要寻香香商量点正事体,五香豆就算是代我,输赢记在我的账上。你们三个自家商量一下,哪能趁这机会轮流回点本钿。我有言在先啊,各凭本事,不能伤了和气,要是让我再看到你们几个七桥八裂,那我可不会认账。”
这倒是个好办法,几个女人眼乌珠转了转,纷纷眉开眼笑起来。
小菊豆笑嘻嘻,拉五香豆过去坐好,“来来来,五香豆,我跟侬讲,麻将不会搓不要紧,阿拉可以帮侬一道看,侬的牌也不用对牢自家,躺平了就可以……”
王二毛一看这个架势,跟香香的话,要长话短说了。
他转过来跟小阿嫂关照,“明月,我跟香香去房顶上,有事体去那里寻我。”
小阿嫂一边理着牌,一边点头应了。
王二毛拉着香香上楼,隐隐听到小菊豆在问:“他叫侬啥?”
“明月!我现在开始,就叫明月……”
……
又一次坐到小天台上,王二毛自己也有点想笑,这一天天的,过分忙了点。
香香是第一次笃笃悠悠坐在这样子的屋顶,感觉满是新奇。
星空,弯月,碧落苍穹,少年郎!
她轻轻靠在王二毛的肩上,跟他一道,看着淡淡的烟雾慢慢升空,飘散,被风一吹,化作风中的尘埃。这样的适意,这样的安详。她心满意足。
王二毛把刚刚在国际饭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听得香香懊悔不已,早晓得这么精彩,就应该跟他一道去,还搓什么麻将啊!
“所以侬判断,这个廖雅泉就是谢道灵口中的南造云子?”
“他自家讲的呀,南造近由土肥圆安排进特高课任职,近期在上海活动频繁。又是特高课又是女人的,日本人向来重男轻女,他们的机关里几乎是不用女人的,这如果还不是,那就是他们的女人造反了,一夜之间翻身当了主人。”
香香一笑,没再质疑。
“侬讲的这个南造云子,自家了解过吗?”
王二毛一愣,“我今朝第一趟听到这个名字,啥地方了解去?”
“我倒是晓得一点,侬亲我一记,我就讲。”
“啵!啵!…… 两记,侬讲得详细点!”
香香嫣然一笑,看得王二毛心头一荡,良辰美景,居然要谈另一个女人,实在是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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