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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笑道:“最大的最多的最不容易的一得一失,总之都在自己的心意和努力。徐君,我问你,如果这不是自由,什么才是自由?”
徐獬豁然开朗,“理解了!我辈剑修当有此心!”
陈平安沉默了一会儿,板着脸说道:“自由是大自由,却不意味着毫不心疼。也想过一种最好的结果,例如我若是能够侥幸全胜周密,成了完整的一个一,那么这会儿剑仙徐君在跟谁言语?是跟一位新的老天爷啊。”
徐獬眉眼飞扬,大笑不已,剑修已经好多年不曾如此畅怀了。
容鱼也觉得国师的这种解嘲之语,极有嚼头。
陈平安之后给徐獬展示了一番堪舆图的妙用,修士只需手持一枚秘制的符箓玉牒,就能够“点名”蛮荒某地,修士的一粒芥子心神便可以身临其境,如同真真切切的游览山水,徐獬虽非兵家,却也知道这份手段的厉害,对未来战场走向的影响之深远。
归还了玉牒,徐獬由衷赞叹道:“功莫大焉。”
若是与谁相处,如沐春风,定然是对方的人情世故更胜一筹。
徐獬犹豫了一下,说道:“陈隐官,邙山的周颂,她既是剑气长城的祭官,也是我上山修道的领路人,因此某种意义上,徐獬虽然不算剑气长城的私剑,但是的的确确受恩于剑气长城。”
陈平安点点头。
徐獬说道:“国师,我们找个地方聊几句见不得光的事情?”
陈平安领着徐獬和容鱼走到三件院落的一间不起眼的耳房。
容鱼轻轻关了门。
徐獬跨过门槛之后,小有惊奇,眼前所见景象,竟是一座建在小土坡上边的道观?
一起登山,两边松柏如灵官排列、神将肃立,小道观名为灵境观。
他们走在上坡路上,顺便聊了些关于锁剑符的各自心得,徐獬还提及了专门针对山水神灵的上古“斩首”剑术,威力巨大,例如剑修若想压胜江河水神,只需寻了源头,一剑斩落,其影响等同于在一条江河上游筑造堤坝。
徐獬坦言自己尚未将这门剑术炼至化境,有朝一日,只需一剑悄然递出,甚至能够导致未来十几年之内的大渎改道,关键是递剑极为隐蔽,因果蒙昧,难以追查。
徐獬笑道:“道诀、炼法都已经跟国师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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