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呼其名。
禁忌重重,提都不敢提他的名字,更何谈推算其命理?
学道人皆言人算不如天算,修道之士岂敢算那“天”?
例如先前白玉京一大拨道官联手,合力推衍那位言语无忌的外乡访客,结果不就着了道?
这就是在天在地各自“半个一”的不讲理之处。
当然,等到天地通结束,什么一,半个一,都已是过眼云烟。
不知多少人心有叹息,不知多少人失魂落魄,不知多少人暗自侥幸,不知多少人全然无所谓。
好像享受了一场“牺牲”,王制一身道气暴涨,浑身金光流溢,衬托得那副甲胄愈发光耀华美。
他后撤一步,双手握刀状。
凝聚道气化形一柄斩马刀。
远处,陈平安摇摇头,“食气者神明而寿。那么食‘食气者’又是个什么东西?”
始终站在原地,看样子是要掂量掂量这位新王座的“刀法”造诣。
陈平安随意抖出一圈枪花,讥笑道:“学郑居中不成,就转去学周密?还是不成,就求个小白泽的绰号?”
王制在战场之上拉伸出一条金线,转瞬间欺身而近,陈平安好像选择了一种最不明智的格挡姿势,横枪在身前,被一刀砍中枪身中段,连人带枪一并被崩射出去,巨大的斩马刀顺势在空地上斩落,半扇形刀光在地面蔓延出去数百丈。陈平安在后方飘然落定,双手虚握,一杆枪身急剧翻滚,再单手攥住,枪尖和枪尾嗡嗡作响,迅速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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