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啪嗒啪嗒”的棍棒声,如同死神的低语,一记记沉重地落在丁子义那被牢牢摁在凳上的身躯上。</p>
他挣扎,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声惨叫都撕扯着周围的空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p>
那惨叫声,时而尖锐如利刃划破寂静,时而低沉似野兽临终的哀鸣,回荡在这幽暗的公堂之中。</p>
大堂之内,静谧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众人的呼吸都变得细微而谨慎,唯有那双眸,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丁子义那肥硕的身躯上,见证着无情的刑罚缓缓落下。</p>
每一棍的落下,都伴随着丁子义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刺破了所有的宁静与沉默。</p>
不久,那令人心悸的惨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p>
执行杖刑的衙役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其中一人缓缓走向丁子义,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显然是已承受不住重刑,晕厥了过去。</p>
“大人,”衙役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犯人丁子义已晕,尚余三十七杖未行,请问大人,是否依例泼醒,继续执行?”</p>
徐明轩端坐于堂上,目光深邃而复杂,他轻轻举起右手,掌心向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决绝:“不必了,此人虽犯下重罪,但念其年事已高,身体羸弱,今日之罚,暂且作罢。将他押入大牢,待明日精神稍复,再行未竟之刑。”</p>
此言一出,衙役们再次躬身,领命而去,大堂内的气氛似乎缓和了几分。</p>
大堂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丁氏五兄弟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跪于中央,额间细密的汗珠悄然滑落,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惊惧。</p>
徐明轩目光如炬,缓缓扫过五人,最终定格在丁虎身上,轻抚颔下长须,声音沉稳而有力:“丁虎,你可知自身所犯何罪?”</p>
丁虎闻言,身躯猛地一颤,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枯枝,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那高坐堂上的徐明轩。</p>
他身旁的四位兄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忧虑。</p>
与此同时,京城西隅,闫记轿行门前。</p>
阳光懒散地洒在青石板上,十数位轿夫壮汉或蹲或坐,皆是闫记的得力干将,此时因生意清淡而得以片刻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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