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是,苏格兰场的警官们在威灵顿公爵的眼中居然应当享有军队一样的待遇,并且理应接受同样的约束。
比起1829年苏格兰场刚刚成立时的人厌狗嫌,被内务部事务官们嫌弃的一帮“合同工”,或许这也可以算作大伦敦警察厅部门地位不断进步的一种象征。
还不等亚瑟想清楚前因后果,帕麦斯顿笑了一声道:“在我1815年去巴黎参加阅兵的时候,威灵顿公爵正带领从半岛战争中得胜归来的六万部队前往巴黎。当时,普鲁士的军队人数原本是公爵所带军队数量的两倍,但有意思的是,当威灵顿公爵抵达巴黎时,他的实力已经足以和普鲁士人相匹敌了。尽管公爵并没有收到增援部队,普鲁士人在战斗中也没有发生重大减员,但据我观察,名义上有12万人的普鲁士陆军人马实际上并不比威灵顿公爵的部属更多。你猜猜这是因为什么?”
兴许是帕麦斯顿从没有指望亚瑟会回答,所以他停顿了一阵后便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普鲁士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亚瑟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
帕麦斯顿继续解释道:“大部分人会以为军队和游行队伍差不多,领头的一吹号一打鼓,后面的自然跟上。但很不幸的是,普鲁士人可不是我们不列颠人这样的‘守时民族’。公爵阁下的部队,从波尔多一路北上,补给紧张,但依然纪律严明,人员齐整。谁该在哪个连队、担多少口粮、晚上轮谁站岗,统统清清楚楚。再看普鲁士人呢?行军途中三天两头就有人开溜,我听说,有个骑兵连甚至直接自发解散了,据说是为了‘解救被掳掠的乡民’,结果最后有人在卢瓦尔河边发现他们几乎人人腰上挂着一只不知道从哪个村子里摸来肥鸡,一边唱着歌,一边醉醺醺地烤着火。”
帕麦斯顿接着说道:“当时威灵顿公爵就认为,个人掠夺是腐蚀法国军队的重要原因,今后也必将破坏普鲁士军队,直到今日,他的这个观点也没变过。当然,个人掠夺不仅仅是在基层士兵,中高层军官的掠夺虽然形式没有那么暴力,但却更具破坏性。因为当军官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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