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个军官对这封信有什么想法。结果军官回答说:‘想法?我这辈子没这么震惊过。为什么,你知道吗?我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了信的内容,信里的每个字都和他读给我们听的恰恰相反,皇帝明明在信里把他臭骂了一通。’”
帕麦斯顿在这里话锋一止,眼睛盯着亚瑟半天没有出声,似乎是在问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又像是在问亚瑟究竟希望得到“皇帝书信中的臭骂”还是“杰罗姆修饰过的假话”。
亚瑟稍稍整理了一番思绪,如果帕麦斯顿真的那么有把握抓到他在巴黎和苏格兰场的“犯案”证据,他大可不必把自己叫到办公室里来这么一出谜语,而是应该直接把他扭送法庭的审判席。
而且,就算他在苏格兰场的事情漏了,那现在也早就翻篇了。毕竟根据他从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那里探到的口风,他们貌似压根没打算处理这件事。
毕竟亚瑟当年是以苏格兰场的英雄身份离开的,干这种自抽嘴巴的事情实在是不体面,而且他们现在正用得上亚瑟,因此也没有什么追究的动机。
至于辉格党呢?
这件事,之前的内务大臣墨尔本子爵没有找亚瑟谈过,新任内务大臣卡莱尔伯爵也没有来翻旧账。
帕麦斯顿这个外交大臣来插手这件事不止名不正,并且言不顺。
至于巴黎的事情嘛……
呵!
如果亚瑟出问题,那刚刚领他来这里的奥古斯特·施耐德先生肯定也跑不掉。
不过看施耐德那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显然不像是东窗事发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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