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不来台的。
俗话说得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与戴维·厄克特这么一比较,亚瑟自然就显得非常好打交道了。
虽然亚瑟的胆子未必比厄克特小,甚至他的心思还比厄克特深沉不少,但是至少在公开场合,亚瑟办事说话还是讲究体面的。
而且帕麦斯顿原以为亚瑟之前辞任职务只是为了惺惺作态,是在明知瞒不住问题的情况下,摆出一副自由斗士的姿态来换取名声及时止损。
因此,他觉得自己只要表态宽恕,并用驻法使馆同等级别的职务作为交换,就能让亚瑟服软认错,从而为其他驻外使馆树立一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典型人物。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亚瑟今天的做派完全就是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家伙貌似真的打算放弃外交部的高官厚禄,放弃上流舞会里的香车美人,而他舍弃这么多,却是为了那群在高加索犄角旮旯里素未谋面的切尔克斯人。
他难道真是个没脑子的理想主义者?
帕麦斯顿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这位警官的发迹史是以一场反对《血腥法案》的法庭演讲为起点的,并且时至今日,他的脑袋上还一直顶着“大不列颠最优秀警官”的称号,而且他的这个称号甚至经过了国王陛下和枢密院的官方认证。
还没等帕麦斯顿想明白亚瑟到底在搞什么,便看见这位不列颠有史以来第一位警官骑士站起身平静地鞠了一躬,语气客气而刻意的开口道:“阁下的见解令人受益匪浅,尤其是在道德影响力的定义方面。如果将外交视作一场持续不断的戏剧,那我相信您便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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