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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站在车站旁的一盏老式煤气灯下,斜倚在金十字旅馆门廊前的柱子上。
他今天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礼服外套,手中依然拄着那柄惯常随身的黑檀木手杖。
许是等人等的不耐烦了,他干脆把车站前的黑板上写着的今日车次当作晨间读物。
10:00出发—牛津、伊利、斯特拉福德
10:15出发—罗切斯特、坎特伯雷,终点多佛港
10:30抵达—曼彻斯特、谢菲尔德转车旅客
忽然,一位旅客从黑板前经过,正好挡住了亚瑟的视线,这不由的令亚瑟皱起了眉头。
正当他心里期待着这位不速之客赶紧挪挪地方时,那家伙却蓦地转过了身子,正好对上了他的脸。
“亚瑟爵士?”
亚瑟也认出了对方,换上了一副笑容:“朗沃斯先生。”
詹姆斯·朗沃斯,那位跟随戴维·厄克特爵士深入高加索山区的《泰晤士报》特派记者。
或者说,应该更响亮的名字称呼他,比如舰队街给他起的外号——切尔克斯人的解放者。
詹姆斯·朗沃斯此刻拎着一只灰蓝色的旅行箱,外套下摆沾了点泥点,他微微欠了下身,既没有与亚瑟握手,也没有与他寒暄。
“请容我先向您道歉。”朗沃斯语速不急不缓,听起来十分诚恳:“我听说您辞去了驻俄文化参赞的职务……消息传回来时,我一度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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