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找!查每一辆尚未离开的南线马车!”
亚瑟一边吩咐,一边快步冲向那排即将发车的驿车车队。他的目光如鹰隼般在一辆辆马车之间扫视,每辆车门边的乘客、每一只行李、每一个可能遮掩面容的帽檐与围巾,都不放过。
考利和休特也来不及再磨蹭了,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跟在亚瑟后头分头行动。
他们不是第一次参与突发行动,但这次不仅有苏格兰场传奇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亲自点名,再加上电报中提及的“肯辛顿宫赃物”字样,就算是头猪都能意识到:这案子要是办不好,不止以后提拔无望,饭碗也得跟着丢了。
相应的,如果案子要是能办好,这么大的功劳落在脑袋上,像当年亚瑟爵士那样官升三级的美事咱不敢乱想,但是稍微往上提一提,怎么也不能算是奢望吧?
考利这种入职两年的老油条很清楚其中的门道,而他的小马仔詹姆斯·休特警官虽然不懂其中好坏,但是他的亲哥哥俄国宪兵大尉理查德·休特可是在家信中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这次到了苏格兰场一定要好好干,要是再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回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前两天,休特还接到了哥哥从俄国传来的最新信笺,按照休特大尉的说法,他正打算辞职回伦敦,也到苏格兰场谋个差事做。
詹姆斯·休特深知,如果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局里辞退,那哥哥回了伦敦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他揍得没法下床。
詹姆斯·休特只把突发警情当成倒霉,但他却不知道这“倒霉”是多有福气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看在他哥哥的颜面上,亚瑟爵士倒还懒得安排他来车站立功呢。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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