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一些人眼中的马脚。
起床徐妙清还在熟睡他则先去洗漱,厨房张婶已经开始忙碌,家中做饭由张婶负责,她早上来晚上便回去,负责家中一日三餐,手艺很好手脚更是干净。
“姑爷上床了吗?”张婶见他起来,将头从厨房窗户探出好奇询问。
对此问题池砚舟一脸无奈。
张婶却大大咧咧:“又没上?”
话语中难掩失望,看池砚舟的目光也是责怪他不争气。
这生儿育女过的张婶说起这种事情好似吃饭喝水,在警察署内和同事插科打诨池砚舟行,遇到张婶却不是对手。
遥想几日天张婶让他灌醉徐妙清,美誉其名女儿家害羞,要给个台阶。
甚至口出狂言三年抱两!
池砚舟生怕叫徐妙清听见,这误会已经够深,就别再雪上加霜。
“张婶你就少说两句。”池砚舟无奈求饶。
张婶目光上下打量定格腰间:“我家男人在山上弄了根野山参,挖了几味药材泡酒,劲是挺大的,我下回给你带点。”
“我不是不行。”
“婶知道你行。”张婶语气极其敷衍。
“我行不行你怎么能知道。”
“那你到底是行不行?”
“我……”池砚舟觉得和张婶是说不清了,跑去洗漱。
再冷的天他也用凉水洗漱,确保足够清醒。
之后来到饭桌徐南钦已经落座,池砚舟问好:“伯父早。”
“夜里听你出门了?”
“署里临时公务。”
“忙什么?”
“抓捕反满抗日分子。”
“抓到了?”
“抓到了!”
徐南钦没再问,等徐妙清过来三人便一同吃饭,原本同徐南钦还能聊两句,可徐妙清一落座三人都默不作声。
将饭吃完池砚舟起身前去警察署。
见他离开徐南钦无奈说道:“你和他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爹,女儿不是赌气,警察署何种地方您也清楚,他走错了路。”
“如今世道有路可选吗?”
“可以不选,但不能选错!”
“你想让他迷途知返?”
“就怕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徐妙清明亮目光之中满是心忧。
池砚舟从安吉街出来朝着警校胡同走去,路过安平街见拐角处的信箱锁头放置颠倒,他喜欢在路上观察,以便锻炼自己的侦察能力。
此信箱的锁头偶尔就会上下颠倒,可见是取信之人习惯导致,毕竟邮局邮递员从缝隙之中就可将信封投入,不必动信箱锁。
再有就是安平街尾一户人家内设黑赌场,门前脖子上挂着盒子贩卖香烟的孩子负责望风,池砚舟仅是观察却没有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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