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想来魏容伤势也不轻。”
听到这话,耿南仲眼珠子都瞪圆了,
那能一样吗?
他武力多高,我耿南仲武力多高?
别看我这么惨,人家魏容啥事没有!
宋徽宗继续道:
“你二人当街互殴,有失朝廷体面,
抛开事实不谈,你耿南仲就没有一点责任么?”
耿南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互殴?
抛开事实不谈?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爹的和当儿子的都一个德行,
明明自已挨揍,非要说成是互殴!
你就直说护着你女婿就完事了。
想到这里,耿南仲心中,顿时升起悔意,原本自已跟魏容,没啥矛盾,只恨自已一心想出风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魏容本该严惩,念在其立有大功的份上,功过相抵吧。”
“耿卿家,你先回去,好好养伤,朕还有事跟宰相商议。”
耿南仲满心挫败地离去,
屋中只剩下君臣三人,
宋徽宗这才正色开口,
“联金抗辽,已刻不容缓,稍后童贯,种师道也会来议事,朕想先问两位卿家,对辽作战,该如何展开,可有良策?”
“金国使臣,又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