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死——”
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过头,秦行知又很快沉寂下来:“我很想去。”
关忠其实难以理解这份狂热。
但他去过基地以后,发现这里的人都对他们的国家有种难以形容的信赖。
尤其是教主。
她在大梁朝干的全是掉脑袋的事情,在这边却不会想着干什么。
终于,关忠背着手,呵呵笑了一声道。
“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跟我说这些,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