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怀里，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还能够被抱起来亲亲，亲完揉揉脑袋和耳朵，然后就这样趴在他们的肩膀上舒服地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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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都无法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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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栖真的很感激悉心照料他、会给他买各种口味的鱼干的顾息，真的很感激所有曾经把他当猫大王宠的凌霄宗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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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听栖化了形，他便终于可以独立出来，替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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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栖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没有让旁人知道他要给师兄渡灵骨这件事情，也不想让别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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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栖不习惯在付出前特地告诉别人一声，那样总让听栖觉得很奇怪，而且若是师兄知道了，他肯定不会让自己把灵骨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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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允凝听完，听栖便无端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了不少，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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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允凝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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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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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允凝淡淡地抬眼，冰冷湛蓝的瞳孔盯住了顾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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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猫立着的尖尖耳朵塌了下来，小声说道：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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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息一开口，小猫就立刻反悔要跟他走了，相允凝哪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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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过又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离开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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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允凝的眸光一直牢牢锁定顾息，那眸光像是从幽深黯淡的深海之中投射而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直教人忍不住挪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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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息脊背僵硬，冷汗已经打湿后背的衣物，他不敢有半分松懈，正当他终于有些挨不住，想要开口出声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相允凝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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