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季钦的脸面掩在烛光暗处，让人看不清楚，声音却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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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旌本还打着瞌睡，听见这话顿时一个激灵，“你……你……你是季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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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样问，但季钦的声音容貌他怕是要老眼昏花、行将就木时都不会忘记，都也还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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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书院，他被红着眼的季钦抓住，粗暴地扯出他的舌头亮了利刃时，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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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与季钦都没落到好，季钦险些被打断腿，他也因为舌头被划伤，此后说话不利索，葬送了仕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