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阮清攸与自己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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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清肃的冬日夜幕上挂着一轮弯月,季钦饮了口酒,火辣辣地打喉舌一直烧进胃里,他抬头凝望着月,忍不住叹气:“还是忌惮阮家至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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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帝是从权力旋涡中摸爬滚打、险些丧命才登上皇位的人,多疑几乎刻尽骨子里。虽然自己当年逼着他同意留阮清攸一命,但心里的芥蒂他到底是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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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自己又同阮清攸走得近了,心里想必是很不舒服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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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能怎么样呢?这事儿,能解决的大抵只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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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可以将命给成宣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但一颗心、一颗近十年未曾变过的心,却只能给阮清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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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打邯郸回京之后,总算没有积压在成宣帝案头的芝麻大小的案子了,季钦并着下一批轮值到的金吾卫俱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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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邯郸的日子里,金吾卫里有件喜事儿——随季钦一道办案的一位参军得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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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旁的衙署许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在金吾卫里头意义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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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金吾卫年纪均不大,已婚配者极少,又加之金吾卫树敌过多,也鲜少有人有娶妻生子的心思,同僚得了子嗣,那着实是罕有的大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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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妻子的产期本还在半月之后,但雪夜滑了一跤,不慎早产,生产时还有几分凶险,幸亏是最后母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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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季钦心里有愧,总觉得是人家未曾陪在夫人生产是被自己拖累的,便打金吾卫的账上走了一百两银子,大摆宴席贺其女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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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宾主尽欢,季钦也卸下了架子,被人灌了一晚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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