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上未曾覆土,待到画主根之外绵延出去的细根小根,季钦便偷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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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如此,物竟自得,肤既作纸,发便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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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人高的大镜子,季钦拥着阮清攸站过去,很是自得地问阮清攸:“先生,学生可还算是有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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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无状,缺斤短两,”阮清攸咬牙切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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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先生这地儿生得忒好……”季钦轻轻拂过,是不同于这人满头青丝的涩与弯, “若再着笔,恐有画蛇添足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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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是的,一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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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回身拥住季钦,再不肯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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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先生……”季钦重新蘸墨,将笔递给了阮清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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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也起了性子,狠狠将季钦按在桌案上,蘸上了浓浓的墨,在季钦宽阔的后背上勾画了一匹健壮的宝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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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下,明镜旁是厚厚的地毡,阮清攸被人横横撂在了地毡之上,以方才他按季钦一样的,绝对臣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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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脸朝外,无需抬头,便能窥见镜中景色:相思成熟,殷红饱满,欲滴欲垂,正经着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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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钦正在骑马,他背上由自己画的那匹马,好似也在骑马……阮清攸在冲撞与快活中,很是认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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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吾一人,今日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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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鼓过三,人事已休,二人相拥在被衾里,腿脚纠缠在一处,阮清攸一双不安分的手,正在季钦身上无意地逡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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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够?”季钦还沉浸在余韵里,嗓音都还不太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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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胡话……”阮清攸嗔道,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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