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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他对自己身子也未有那么熟,到底是初次有孕,也还有许多注意不到的地方,有时候也忍不住,在书院里便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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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是可以忍受的,比着旁人从来是胃口大开的那些是不行,但比起柱子他娘等反应大的,还是强多了,听闻他娘都快生了,还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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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这原因,季钦今年回京祭拜母亲的时候,便没有带他一道回去,尽管阮清攸求了多次,说到底是第一年,如此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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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子嗣,世间大事,什么礼数能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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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要说什么祖宗礼法,那季钦便也用祖宗礼法堵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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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离别在即,季钦到底是不放心也舍不得,离开的前一夜里,双手轻轻捧着阮清攸还很平坦的肚腹,悄声地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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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阮清攸孕期嗜睡,一闭上眼便不知今夕何夕,到底是半个字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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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天阴阴的,天穹似要落雪,阮清攸披着厚厚的银鼠皮大氅,到府门口送季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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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侍卫都站在他们几步之外,阮清攸给季钦重新系了披风的襻带,轻声念出了一句《长亭送别》里的词儿:“此一节君须记,若见了那异乡花草,再休似此处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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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笑出声,他实在是喜欢阮清攸为他喝酸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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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他其实感谢胤亓,若不然说还是得好兄弟呢,虽他二人决计是不可能在一起,但被那人中间一掺和,总感觉清攸更加中意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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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实在是满意,满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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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谁似郎君?”他也接上了那一句的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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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阮清攸眼圈都红了, “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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