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决不会认错。刘干事说:“捉了当事人也不见得认错。况且捉不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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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干事反驳:“我们捉的是事实,他不认错群众认。捉不住就算领导晚上去看看他,给他敲个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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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干事说:“我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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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不客气地说:“我同意你离开。”李书记认为这是刘干事再一次表示不支持他。为了平和社会舆论,李书记是非常想做出一两件治理所里的政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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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干事离开后,其余三人回到了所里,在党办等待夜晚降临。他们反复商议细节,气氛很像一个团结战斗的领导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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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阮宣的女儿葎子出来玩耍。张干事在三楼截住了葎子。葎子被哄到党办,汪所长就说给葎子用纸扎一列火车,葎子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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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就和葎子唠嗑起来。关键的对话是这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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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葎子戴上红领巾了!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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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我们班还有二分之一同学没入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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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葎子太棒了。红领巾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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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是红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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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红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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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烈士鲜血染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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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好孩子。那李伯伯问你问题可不许撒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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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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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就问了某女士在阮宣居室内的情形,葎子尽其所知,一一回答。而平时葎子回答所有人的诱供都是一句话:“她们学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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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所长在天黑不久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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