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谈事情有的是时间。以你女性细腻的心思判断，你认为凯思琳应该回家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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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问莫琳吧，我们一回来，她就上楼去看凯思琳。”凯思琳回不回去，有何差别？要紧的是科拉姆。他怎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说走就走？哦！我为何要坐在那里跟那个肮脏的小癞痢头一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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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照原先计划找科拉姆去散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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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只捡盘中的乳酪吐司和马铃薯汤吃。她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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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莫琳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放松地吐了一口大气。“我这身老骨头今晚可得早早上床休息，在地上坐了大半天，背都坐僵了，活像犁耙的把手。玛丽凯特和海伦，你们也早点睡。明天还得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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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也累得浑身酸痛。她在炉火前伸伸懒腰。“晚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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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这斗烟吸完，”科拉姆说。“杰米也在打哈欠，很快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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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在科拉姆对面的位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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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米拍拍她的头，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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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拉姆抽着烟斗。烟草的味道辣中带香。“在炉火旁边谈话最舒服，”他停了半晌后说道。“有什么事让你烦心，斯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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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叹口气。“我不知道要拿瑞特怎么办，科拉姆，我怕我会把一切搞砸。”厨房微弱、暖和的光线是打开她心扉的最佳环境。此外，在斯佳丽观念里，因为科拉姆是神父，她可以把一切心事说给神父听，神父会替她保守秘密，不让她的家人知道，无异于在教堂告解室内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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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开始娓娓叙述她的婚姻生活，告诉科拉姆真相。“我不爱他，即使我爱他，至少我不知道。我爱的是另一个人。后来当我发觉我爱的是瑞特时，他已经不再爱我了。那是他亲口对我说的，不过我不相信，科拉姆，上天不能这样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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