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别挖苦我了，才不是。我的衣服都是渥太华一个女裁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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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们不可能追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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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无法追查。那种丝质布料是我们部门一个职员一整卷从香港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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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饭店的商店里买过东西吗？那种你可能会随身带的东西。比如手帕、别针之类的，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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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那样买东西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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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还有，你的朋友帮你退房时，没有人问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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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柜台的人根本没问她什么。不过你还记得和我一起坐电梯的那两个人吧？他们倒是问过她我跑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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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法国和比利时的两个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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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过他们两个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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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们再核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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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核对的。保罗——就是布鲁塞尔派来的那个——他什么都没看到。演讲厅出事的时候，他从椅子上摔下来昏倒了，一直躺在那里。克劳德——还记得吗，就是想把我们拦下来的那个——灯一亮，他本来以为跑到舞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可是后来场面太混乱，他被人群挤倒了，受了伤，被送去了医院，根本没机会找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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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就算过一阵子警察找他问话，”他回想着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打断她。“他也不能确定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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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过我有种感觉，他知道我来研讨会的真正意图。我做的那场简报根本瞒不了他。要是他真的知道我的意图，他就更不愿牵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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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端起咖啡。“我们再来聊聊这个，”他说“你刚才说你是来寻找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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