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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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店里逛了一圈，穿梭徘徊在一座座展示柜中。不过，玛莉却一直在最前面那座宽宽的橱窗附近晃来晃去，眼睛一直盯着马德莱娜街对面那扇银行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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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挑了两条围巾。”杰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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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该买的，”玛莉说“这里的东西贵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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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四点了，要是现在他还不出来，那大概要等到他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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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如果他想去找什么人，他早就该出来了。但我们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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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就对了。他那些同伙现在正在奥利机场，挨家挨户搜查每一班定点往返班机。他们不可能知道我是否在飞机上，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用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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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靠那个苏黎世来的人指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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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找的是个黑发又跛脚的人，不是我。走吧，我们去银行吧。你把达马库尔指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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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进去，”玛莉摇摇头说“天花板的摄影机是广角镜，要是他们看过苏黎世的录像带，他们就认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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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金发，又戴着眼镜，他们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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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会认出我。我去过，那个接待员，或者是他的秘书，她认得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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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们整天都在里面搞什么阴谋活动吗？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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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理由会让他们想到去看录像带的，”说到这里，玛莉忽然停住了。她抓住杰森的手臂，眼睛盯着橱窗外面的银行“他在那里！穿大衣那个，天鹅绒的衣领，他就是达马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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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衣袖的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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