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何异动，我们必须立刻打电话到美国，并且告知详细的情况只不过，那张卡片被人改动过了，纽约的电话号码被删了，改成一个巴黎的电话号码，上面有签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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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杰森突然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是纽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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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电话号码前面本来就有区号，中间空了一格。区号并没有被删掉。212。既然我是外籍客户服务部的首席副总裁，我每天都会打那个地区的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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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涂改得很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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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可能改得很仓促，或者就是涂改的人不了解它的重要性。另一方面，没有公证人就不能删掉指示的内容。不过，想想看，纽约有多少电话号码？就算区号没删掉，风险也并不大。不管怎样，既然他们用复印件代替正本，我就有权力提出一点质疑。在银行做事的人最痛恨变更。”达马库尔用手指摆弄着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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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来一杯吗？”杰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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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谢谢。再喝下去会耽误我们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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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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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忽然想到，伯恩先生，也许你该对那个奖励的金额先有个概念，这样我才说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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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打量着他的表情。“可能是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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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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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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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继续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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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刚开始你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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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实说。我说我是瓦罗银行的副总裁，我接到苏黎世共同社区银行送来的指示，按照指示的内容打电话。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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