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把你记得的一切再对我说一遍。为什么你如此确信他就是伯恩？”“我这不知道。我说的是他就是该隐。如果你对他的手法描写准确，那么他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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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就是该隐，我们是从美杜莎记录中找到他的，这就是雇佣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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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就是伯恩，可他用的不是这名字。当然，在美杜莎里面有许多人不准用他们的真名实姓。对于他们，假身份保险，他们有犯罪记录。他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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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他，别人也有失踪的。你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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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因为他到了圣奥诺雷大街。光凭这一点就够了。可是还有很多原因。我观察过他的行动。我曾给派去参加由他指挥的一次行动，对我来说，那是一次没法忘记的经历，对他也一样。那人可能是——一定是你的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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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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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夜间在一个叫三关的地区跳伞，目的是把被越共监禁的一个叫韦布的美国人救出来。我们事先不知道，死亡的可能性极大，甚至从西贡出发的飞行都是可怕的，一千英尺高空，八级大风，整架飞机颤动得象要散架，可他还是命令我们跳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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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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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手枪对准我们的头，对准我们每一个走到机舱门口的人。我们有可能在暴风雨中幸存，可是头上吃上一颗子弹，决不可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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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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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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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把他干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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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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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贝热隆说，精神集中，坐在写字桌前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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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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