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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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卡洛斯。现代历史上最无从捉摸的凶手，一个我们多数人认为应对我们时代最悲惨的暗杀案负责——以这种或那种形式负责——的人。你说得对，艾尔弗雷德，而我在某个方面说是错了。我们不能把卡洛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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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吉勒特说“我很高兴能把我的观点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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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清楚了。反正我认为清楚了。但是你也使我思考。你能否想象得出对该隐这样一种人的诱惑？他总是活动在充满流浪汉、亡命徒的又热又潮湿的世界以及腐败堕落透顶的政权中间。他会多么羡慕卡洛斯，多么嫉妒那更加放荡、快活、奢侈的欧洲世界？他会经常对自己说，‘我比卡洛斯高明。’不论这些人是多么冷酷，他们的自私心也极重。我认为他到欧洲去是为了寻找一个更配胃口的天地撵走卡洛斯。这觊觎者，先生，要想称霸。他要想坐第一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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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勒特注视着这“和尚”：“很有趣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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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听懂了你的意思，”监察委员会的议员说“那么通过追踪该隐我们或许可以得到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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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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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还是不明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烦恼地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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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公马在同一个厩里，”沃尔特斯回答说“准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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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霸的不会自愿放弃交椅。”艾博伸手去拿烟斗“他会为保住位置狠争。象议员先生讲的，我们继续追踪该隐，可是也必须注意森林中的其它足迹。而且，如果我们发现了该隐，或许也应当克制忍耐，等候卡洛斯从后面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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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两人一起捉住。”军官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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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启发，”吉勒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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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成员们各自准备离去。艾博同五角大楼的上校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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