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至从来没疑心过。象卡洛斯这样的人会利用这种人，任何象他这样的人都会，包括我在内这就是我的发现。令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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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合理。不管你怎么想，那些人作出决定是有意识的。你所谈到的纵情声色也需要这样，他们会动脑筋。可你知道我是怎样想的吗？我看你累了，饿了，需要喝一两杯。我希望你今晚能够把问题放一放。你已经整整忙碌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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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不到。”他严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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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办不到。”她不和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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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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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她向浴室走去“我去梳洗一下再一起出去。亲爱的，给你自己倒上一杯厉害点的。你很想喝，我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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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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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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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尽量理解我。我在那里所发现的使我不安。我原以为不是那样，要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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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寻找的时候，我在等，贾森。不了解情况，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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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要给加拿大打电话。没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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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一下脚步：“没有，”她说“时间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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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关上了。伯恩走到对面的写字桌前，拉开抽屉，拿出纸张，提起圆珠笔写下这些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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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结束。我已经找到我前进的路标。回加拿大去，为了你我的缘故，什么也不要说。我知道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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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好信纸插进信封，捏着封口一面伸手去摸他的钱夹。他拿出法国及瑞士纸币，塞到那折好的信纸后面，然后封好信封，在信封上写上：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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