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已经说过。你们选中了该隐而不是卡洛斯——那就是你们的错误。你们挑错了人，你们收买刺客找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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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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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是头一个，但你将成为最后一个。那妄自尊大的觊觎者将在巴黎被杀掉，不论有没有达成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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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选错了刺客”这几个字在餐馆的优雅、芳香的气流中飘荡。震耳欲聋的雷鸣已减退，仍然很猛，但已在远远的风云之中，雾在消失，烟雾围绕着他旋转。他开始看到了，看到的是一个恶魔的轮廓。不是一个谜一样的人而是一个恶魔。另外一个恶魔。共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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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怀疑么？”妇人问“不要同卡洛斯冲突，让他捉住该隐，让他报复。”她停了一会儿，两只手稍许离开了桌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什么也不允诺，可我会替你们辩解，为了你们所受的损失。有可能，只是可能，你知道你们的合同能够由你们原来应该选中的人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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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来应该选中的人因为我们选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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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这一点，不是吗，先生？应该告诉卡洛斯你明白这一点。也许只是也许他或许能为你们的损失表示同情，如果能使他确信你们已经看到自己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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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妥协？”伯恩不着边际地说。力争找到一条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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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可能的。你的恐吓不会有任何好处，这我可以告诉你。对我们所有的人——我够坦率的了，把我自己也包括在内。只会有毫无意义的杀戮，而该隐会在旁边兴高采烈。你会不止失败一次，而是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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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确实这样的话”贾森咽了口气，干燥的空气进入他干燥的喉咙口，几乎使他窒息“那我就必须向我们的人解释为什么我们选中了那选错了人。”别说了！结束这段话。克制你自己“把你所了解的该隐的一切情况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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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目的？”拉维尔把手指放到桌上，鲜红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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