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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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我告诉你，”艾博回答“最严密的保安措施往往从表面上看是最一目了然的。一个军方情报官员在这非常时期暗中鬼鬼祟祟在苏黎世走来走去会引起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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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明白，”白宫助理说，来到桌前韦布的身边，看着少校熟练地用手解开尼龙绳和锁“身份明显岂不是更会打草惊蛇？我想所谓暗中活动是为了比较不容易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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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布到苏黎世去是例行的领事馆检查工作，早已排在g-z的计划上。这种旅行谁也瞒不了谁。例行检查就是例行检查，不是别的什么。弄清楚新的情报来源，把钱发给告密者。苏联一直都在这样做，甚至不屑加以掩饰。坦率地说，我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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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是他此去的目的，”史蒂文斯说，开始明白了“因此，明显的隐藏了不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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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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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忙么？”总统助理似乎被这个公文箱给强烈地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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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韦布说“只要把这绳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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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斯照他说的做了：“我一直都以为链子是缠在手腕上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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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斫断的手太多了，”少校解释，对白宫人的反应微笑着“尼龙绳里面穿着钢丝。”他解下绳子，在桌子上打开公文包，抬头环顾陈设精美的图书室。房间靠后面是一对法国式落地长窗，显然是通到外面花园的，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模糊地看到一堵高石墙的轮廓“那么这就是纹石七十一号，它同我想象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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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再把窗帘给拉上，好么，艾略特？”艾博说。总统助理走到法国式长窗那里照办了。艾博走向对面的一个书架，打开下面的柜子，伸手进去。随着一阵轻微的呼呼旋转声，整个书架离开墙壁缓缓转到左边，它的背面是一台戈登韦布前所未见的最行进的电子无线电操纵台“比你想象的要好吧？”“和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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