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绝对肯定？”参议员慢吞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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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不会讲假话，先生。”军官说“它们确实存在，白兰地的湿迹还在碎片上。除了这座屋子里的，只有德尔塔知道纹石七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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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们有把握吗？其他人也许说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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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能，”准将打断说“艾博决不会透露。艾略特史蒂文斯在到那里十五分钟前从电话亭打电话，才得到地址。除此之外，往最坏处着想，他也不会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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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布少校呢？”参议员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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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校，”克劳福回答“是他在肯尼迪机场降落之后单独由我用无线电把地址告诉他的。用的是情报部的频率，并且经过变频。我提醒你，他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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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当然。”上了年纪的参议员摇摇头“真令人难以置信，究竟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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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提一提一件痛心的往事，”克劳福准将说“我从一开始对这个候选人就不很热心。我理解戴维的理由，同意这个人够格。可是如果你们回忆一下，他并不中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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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意识到我们当时有多少人选，”参议员说“我们找到了一个人——一个你也承认够格的人——他愿意无限期地隐藏下来。每天都冒生命危险，切断同过去的一切联系。这样的人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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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找个头脑更冷静些的，”准将说“当时我指出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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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出的，”康克林纠正他说“是你对头脑冷静的人的定义。对这一点，我当时指出，那只能是不中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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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那时候都在美杜莎，康克林。”克劳福虽然恼火，但仍然理智“你并没有超人的洞察力，德尔塔在战场上的行动接二连三公开违背领导。我当时的地位比你更能观察那种类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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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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