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是个政客，和他父亲一样是个保守派，处处反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他是议会的年轻成员，在政府开支问题上总是一个故意妨碍议案通过者，然而实际上又很得人心。他风度翩翩，有贵族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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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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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推测是激进狂热分子。他曾经玩弄手法阻止某个立法和其它有利于极左翼分子的事。在他被谋杀后，同一个战线的人散伙了，所以立法也就通过了。许多人认为这是威利尔离开军队和竞选国民议会的原因。不可思议，互相矛盾。不管怎么说，他的儿子是给人暗杀的，你会相信他是世界上最不愿意同一个职业刺客发生任何瓜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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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它因素，你说回到巴黎受到了欢迎是因为他从不直接介入恐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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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玛丽打断他的话说“这也淡忘了。在有关国家和男女问题上，这里的人对感情用事的事情是更能容忍的。好歹他是个堂堂正正的英雄，别忘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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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过恐怖分子，就永远是恐怖分子，别忘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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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人总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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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不会变。没有一个恐怖分子忘记他曾经是多么得心应手，他靠此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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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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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我正想问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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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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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威利尔的事我能肯定。我要和他通话。”伯恩跨过去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簿“让我们瞧瞧他的号码是电话簿上有的还是不对外的。我要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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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靠近他。如果他是卡洛斯的接头人，当然有人保护，一见到你就会杀了你的。他们有你的照片，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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