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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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没有心不在焉可言，想说什么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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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子告诉过你她是法国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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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来自南方，家在洛尔斯巴鲁塞，靠近西班牙边境。她好几年前来到巴黎，和她的一个姑姑住在一起。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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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她的家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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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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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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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全面考虑，我们认为最好不要他们来。我们之间年龄的差异会使他们感到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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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那位在巴黎的姑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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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认识昂热烈克之前死去了，谈这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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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子不是法国人，我甚至怀疑她在巴黎有没有姑姑，家是不是在洛尔斯巴鲁塞，尽管西班牙边境的说法有点道理，能掩盖许多情况，解释许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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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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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委内瑞拉人。卡洛斯的堂妹，从十四岁起就是他的恋人。他们是一伙的，在一起好几年了。别人告诉我说她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关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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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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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刺客的工具。我不知道她猎到过多少猎物，有多少个有价值的人由于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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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能杀她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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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可以利用她，利用她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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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种疯狂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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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疯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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