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两口喝光杯子里的白酒，池子鹤撑着下巴看?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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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小明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喜欢吧，也?没见多喜欢，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封棺。不喜欢吧，又让他跟着，怎么惹你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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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祈灵缓慢地收起笑容，在?沉吟中，他望向老旧玻璃窗外的灿烂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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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还照着山头的一点边缘，给群峰镀上柔和金光，仿佛耄耋老人回忆过?往时最?后见到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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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代表不喜欢，留下也?不代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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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沐浴在?油画般的烈焰光线里，沉静得像樽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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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情爱，本非常道。道无形，名有形，以有形释无形，又怎么能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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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论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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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鹤再次倒了满杯，不过?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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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确无法诠释，但无论怎么变化，它就在?那里。在?那里的东西，可以有千言万语形容它，无论是什么样的形容，都?是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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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接受新的‘名’会出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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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选择是现实的，选择和论道不同。它一定代表着你的某种想法，无论是牺牲成全还是自利，都?会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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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飞鸟从山头掠过?，成为最?后一抹红光下的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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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祈灵眨了眨眼，倏忽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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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又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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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鹤没有露出以往那种夸张的表情，他把酒抵在?嘴边，露出认真?倾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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