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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任牧禹,请问哪位?”
还是没有声音。
寂静了三十秒,奇异的感触撞进心中,他心有灵犀地脱口喊道:“影,是你吗?说说话,你别吓我!”
另一端隐隐约约的低泣声,听得他惊悸心慌。
“发生什么事了?影,你不要哭啊!”得不到回应,他思绪一转,搁下手机,改拨家用电话。
接不通!
就他所知,她并没有睡前拿起电话以防睡眠被惊扰的习惯。
拿起手机,低泣愈来愈微弱,几乎听不见,他揪紧了心,急促说:“影,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换下睡衣,抓起车钥匙往外冲。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车,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一半不到的时间赶来,一辈子没飙那么快过,没出车祸算是奇迹。
按了门铃,没有回应。
真后悔钥匙太早还她!
他心急如焚,一路上只是揣想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快把他逼疯,一刻都无法再等下去,退一步衡量了下,他挽起袖子,提气一跃,俐落地翻过围墙。
这是这种老式建筑的弊病,在安全考量上有很大的疏失,他曾经演练给她看过,但足她说住了几年,对这间房子有感情了,不舍得搬离,他只好帮她换片打不破的厚片玻璃,时时提醒她锁好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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