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试试看就知道了。先念绿豆花生的花生。”
她照念了,字正腔圆。
“好,再念台湾省的省。”
她也念了。
“最后,是大卫魔术的魔术。”
念完后,他要她连着念十遍,她照作,而且很骄傲地咬字清晰,完全没走音。
“怎样?”
他摇头叹息。“花生省魔术(发生什么事)?小姐,你有好严重的台湾国语呢!”
“啊?”她呆住。“任牧禹,你好过分”居然这样拐她!
他耸耸肩,收起空了的针筒。“被小慧拐了,拿来拐你。”
她呆呆地,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腕上按着棉花的手。“打完了?”
他点头。“在你专注于咬字发音的时候。”
原来他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丢掉手中的棉花。“我说过不会让你痛,你该相信我的。”
是啊,她该相信他,他从没骗过她,不是吗?
“你呀,都二十六岁了还怕打针,说出去会被笑的。”
“哪是!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流行登革热的时候,那个护士有多猪头?打个针打到让我怀疑我是在“捐血”手都瘀青了,还牵拖我血管太细不好找,哪能怪我从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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