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七
邵光启本来要请假陪她,但是她坚持反对,他只好乖乖等下了班牙过来。
他会替她带些水果和补品,说生病的人需要多吃营养的食物,但是他所谓“营养的食物”都油腻得让她觉得要她吞下去还不如叫她上吊。
她反而觉得医院的食物好吃多了,清淡爽口,还能兼顾病人的健康。
以前到底是听谁说医院的东西难吃得像满清十大酷刑?下次要是有人这样讲,她一定要郑重驳斥。
看了看时间,任牧禹也该过来帮她换葯了。住院的日子里,等待他的出现成了她每天最深的期盼。
果然,他在预期的时间里推开门,她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因为她知道,她再也没有权利,想他时就任性的all他过来让她看一看、抱一抱。
人,总是要到失去,才会知道拥有时的可贵。
“你不必仰头,我不是要吻你。”他用轻快的口气,牛开玩笑地打趣。
她倒希望他吻她。
在心底无声叹息,稍稍压低了头,只看得见他的肩颈。空无一物的颈项,少了长年来的点缀
“很好,应该可以放心,不会留疤了。”他弯低身子与她平视。“其他地方呢?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头。每天,好像除了告诉她伤口的状况之外,他和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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