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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亲手毁掉对方的人,自己没有流泪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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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叫莫清歌来,一方面想确定他与乌羽并不是来自同一立场,另一方面,正像苇八所言,她只是想要有某个人能为乌羽名正言顺地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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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用了那个单纯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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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毫无道理脆弱任性的事,并不想被任何一个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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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没有说出口,苇八却依然能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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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然地转头,望向身畔的男子,却不经意撞入他眼底仿佛可以沉溺一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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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喑哑的嗓音说出了对她而言最美丽的宽恕:“你并不狠毒。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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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距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并没有握住她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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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一瞬间,有一种温柔经由手心直抵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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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暖色的夕阳温暖了手扶的栏杆,还是其他一些别样的东西正在心底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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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夜起不停扩散的伤口蓦然胶着,一如此刻两个人的视线,也在斜阳里,痛楚地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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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没有发现过,这个男子的眼眸像弱水。可以沉溺一切的弱水。他永远难以看懂,但自己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用眼神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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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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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枫林在晚春浓滟的暮色间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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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水而立的女子倔强的背影在风中微颤,袖上的蝴蝶像在下一秒会振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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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他的肩,看到远处,似有谁家的孩子在放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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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地盯着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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