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米粥白得和雪一样,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鸡蛋羹表面也光滑得像冰面一般,看不出来有没有放东西。
便警惕地扫了一眼江清月,“你怎么不吃?”
江清月吃了一大碗馄饨,哪里还有胃口吃这个,便抿了抿唇道,“刚才在厨房吃过了。”
宋砚薄唇轻抿成线,目光中若有所思。
刚才他听得一清二楚,母亲一共送了两个鸡蛋过来,明显都在这碗里了。
她竟然舍得一口不吃,全部留给自己?
江清月瞥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他在想什么。
但这青天白日的,她又不是什么秦兽,怎么可能一大早就给他弄这一出,简直没处说理了。
又转念一想,他弄不好是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毕竟昨晚的事闹得有点过,警觉性增高也是正常。
江清月虽然没处过男朋友,但是她之前养过一只奶狗,那奶狗应激的时候就会浑身炸毛,一点响声都害怕。
想到这,江清月稳了稳心神,耐心解释道,“我刚才喝的是白粥,这鸡蛋是专门留给你补身体的,什么也没放。”
哪知她越是平静,宋砚越是狐疑,“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