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祖父祖母有所不知,这位可是从京城来的名医,多亏今日被我们请来了,否则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过几日家中便要开席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都觉得事态发展已经超过了预计。
但是婉凝说了,这大夫是京城来的名医。
既然是跟着南巡队伍一块来的,那除了太医还能是谁?
于是便不得不信,“婉凝,快,让大夫赶紧给开个方子才好。”
待方子开好,宋夏江当即命人亲自去抓药。
药抓回来以后,便又连忙交给外间的婆子去熬。
不多时,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便在院子里弥漫起来。
“这是什么药?怎么能滂臭成这样?”
“这——呕——太臭了!”
“这药怎么能喝吗?该不会有毒吧?”
那大夫冷哼一声,“是药三分毒,更何况二老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药性自然要大一些。”
说罢,便拱手和宋夏江夫妻二人告辞,随即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