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皮肤男人乐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其撕掉。查理伙计，我了解这些日本人。我在东方生活了5年，怎么会不知道一个日本人根本不拿一个女人的生命与尊严当回事。胡安马多盯上我的小姑娘了。我想告诉她但又想这样做不会有什么好处或许还会带危害，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可她已敏锐地从我的眼神中读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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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什么？’她突然急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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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一惊，随即微笑着：‘没什么，只是，小姑娘，如果你缺少什么或者需要什么，尤其是如果你需要帮助，无论何时，你知道到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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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这次没有咧嘴，仅是微微一笑，这一笑却使我觉得她能我的灵魂，我真希望我的灵魂能再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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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知道的，’她说着伸了手，‘我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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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她的手，那是一只小而有力的手，手指尖尖的。我想吻它，那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可我是个傻瓜——无论现在还是当时我都明白这一点。我突然放下她的手，沿着街道朝‘加里班’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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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过后我才再次见到她，却也只能打声招呼而已。她、道格拉斯斯蒂尔和一帮快活的白人种植园主正乘着一艘很好看的白色小帆船从莱松岛出来，约摸一个小时了。道格拉斯斯蒂尔在掌舵，身着白色套服，一派凉爽的样子；她站在他身边，身着白色水手领罩衫和裙子。这伙人（大约有七八名）在从我们面前经过时，兴高采烈地呼叫。我所听到的只是她的声音清脆地盖过其他人：‘你好，比尔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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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趴在船栏上叫道：‘传教士怎么样？’那帮人全都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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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副伤心的样子，却皱了皱鼻子，回呼道：‘我挺好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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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我们身旁驶过。真是一帮快活的人，又说又笑的：是哈里逊船长之类，斯蒂尔之流，却不像比尔邓肯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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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船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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