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很少有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打斗。我希望能报答你。我感谢你。’她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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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报答我了。’我的话说得怕是很生硬，我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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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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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走了。我的头像船上的发动机那样抖动得厉害，所以不久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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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时肯定已是午夜时分或约摸那样的光景。月光透过无玻璃的窗棂斜照进来。小木屋里沉闷得很，我的头又热又痛。我坐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来，划着了一支，想找点水。桌子上有个烛头，我将它点着了，伸手去够谁人（无疑应该是医生）放在床边地上的水桶。我刚刚把它斜翘起来，便听到外边响起几声快步声，接着一阵停顿，然后是一声踌躇的敲门声。我悄悄放下水桶，伸手去拿刀子，因为在我认得的人中不会有谁在这鬼魅的时刻前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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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儿？’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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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低低的回答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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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哗地打开了，站在那儿的竟是我的小姑娘！她裹在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衣里，睡衣上面又罩了一件粉红色的和服式晨衣。站在那儿的当口，她紧张地将其往颈口处拉得更紧些。她的黄色秀发披散着，有些零乱；她的小脚丫子光着，穿在粉红色的丝拖鞋里；她的嘴唇因呼吸急促而微微翘起；她向我走来，眼睛闪亮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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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大呼了口气，跳向前去。这个时候了她在这里干什么，而且还是如此打扮？我柔声叫道：‘天！小姑娘，你不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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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街上还不是一样的糟，’她柔声说道，‘况且，我必须你。邓肯先生——我是来求你帮忙的，你答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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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麻烦了？’我问，意识到她找的帮忙人是我，喉咙里便生一种令人哽咽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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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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