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想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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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阻止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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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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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她语调激烈地叫道，‘我不能让道格的手因为我而染上胡安马多的血。你必须阻止他——为我而阻止他，邓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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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开口，提出了窝在心里的那个问题，‘小姑娘，你打算有朝一日和道格拉斯斯蒂尔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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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爬上她的唇边，她答道：‘也许吧——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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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缓缓答道，‘他必须带着一双干净的手而走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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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要阻止他了？’她高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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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胡安马多的血决不能溅到他的手上。’我放开了抓着的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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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门边，然后回过身来，两眼含泪道：‘上帝保佑你，比尔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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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我走近她道，‘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我从背后的护套里抽出我的刀，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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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美丽的西班牙钢制小匕首，手柄是银制的。她接过刀时两眼闪出亮光。趁着摇曳的光线，她盯着刀柄，看上面刻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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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gomio，’她大声，‘这是西班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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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它一直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收下它吧，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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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她两眼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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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庄重地说，‘恐怕有朝一日你会用得着它——现在你最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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