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今年二十二岁,才当上太子几个月,正是充满干劲儿的时候,虽然如今要比往日忙碌很多,但他对处理国事依旧乐此不疲,颇有种朱元璋处理国务时的劲头。
待太监将两份奏本送来,他翻得看了,只是微微皱眉,并无太多的表情。
随即道:“父皇,这滁州黑矿场之事倒是好办,不论涉及武勋还是地方官员,依照大明律处置便是了。”
“倒是这学校教育暴露出的种种问题,只怕并非滁州独有。而教育又是国家百年大业之基础,既然出现了问题,咱们必须重视起来才行。”
朱标道,“学校教育的问题咱们先不说,那滁州黑矿场可是涉及了靖海侯吴忠。”
“他到底是海国公之子,江国公的侄子,定远侯吴高的堂兄弟。此番涉及黑矿场一案,毕竟只是小错,难道咱们真不念旧情?”
“父皇这是在考校儿臣么?”朱雄英笑道,“正是因为那吴忠犯的错并不算太大,咱们才应该秉公处理,让其莫要再误入歧途。”
“反过来,此番若是对吴忠之罪轻拿轻放,只怕吴忠以及别的如他这般的武勋二代、三代,都认为可以仗着父祖辈余荫胡作非为。”
“这样一来,迟早有一日这些人会犯下抄家流放乃至斩首夷族的大错,那时咱们才是真的对不起吴祯等当年为大明流血的开国元勋。”
“说得好啊。”朱标露出满意的笑容,“雄英,为父像你这么大时,对人对事可没有你这么好的见解。”
朱雄英笑道,“父皇何必夸赞?儿臣在大本堂有刘老师等诸多名师,以科学的方法教育。后来从大本堂毕业后,又多方历练,有此见识何足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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