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带顿号地说出了刚刚临时打好的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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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所以为了让你以后不那么悲惨我现在不得不执行一个正义的举动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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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充满尊严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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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腰后掏出勃朗宁的瞬间，涂曹寿借着近距离优势迅速瞄准了神色懵懂的樊散，接着毫不犹豫地叩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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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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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含着泪痣的青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这番不清不楚的对话中，不明不白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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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看到的风景，是男人抖开防风被为他盖上时露出的欣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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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着对这个世界的希望，干干净净地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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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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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瞳逐渐涣散，躺在地上的青年不再动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