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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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前夺命狂奔的狼狈苟芒逃到已经冰封千里的前世葬身处，想起前世今生，他自掏灵魂唤醒真正躯壳，复活的句芒与玄冥大战，玄冥这次却故意战败，终于向句芒吐露他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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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句芒，句芒也是他，总而言之四季一体，只是犹如人性的正反面一样被割裂开来，而他们早就分别吞噬掉夏与秋，彼此也将吞噬的性格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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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暴烈，由玄冥展露；秋的疏冷，由句芒承担——但最后，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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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战斗还要继续，直到其余三季血液流尽，才能得到真正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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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死去，流下的泪化为句芒掌中最后的“永恒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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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涂曹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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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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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琳优雅地喝了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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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曹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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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广告片是个悲剧结局？”他微微张大眼，“而且还是自己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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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在开机前见你的原因。”房琳说，“因为我没有剧本，只有助理画出来的分镜——你如果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你就可以完美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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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你想要的人吗？”涂曹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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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点儿。”房琳说完，又抿唇笑笑，“但已经无限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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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曹寿没听明白这句话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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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琳的满意虽然表达得很克制，但整体看来似乎是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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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面试”算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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