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攥着符篆的手却略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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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曹寿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当即起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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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把长辈们叫起来了,今天晚上有仇报仇有亲认亲,我先打电话叫医生,你去喊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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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克阳看了眼歪倒在地的介家二叔,伸手拍了一张符篆在其脑门上,接着就默不作声地把人给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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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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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介家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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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失踪两年的儿子突然找到,而且还是被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二叔给算计,一堆人哭的哭,闹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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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曹寿作为“外人”全程跟家庭医生一起坐在旁边照顾吊葡萄糖的介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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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子川的母亲和从小就宠爱他的四姑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两人又给他道谢又给介克阳道谢,还要骂自己的二哥,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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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松绑的介家二叔独自窝在单人沙发上,面色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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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频繁地低头咳嗽,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花白下去——之前他是用邪术抽了介子川的福寿性命延年益寿,如今介子川与他的联系一断,他没了续命药草,衰弱下去几乎是可以预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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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整件事情以介家二叔咳血晕过去为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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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家二叔当晚被送进医院,没撑过第二天就去世了,他的妻儿吵吵嚷嚷,又是分家又是怎么样,闹成一堆以后,介母见这个情况不宜让儿子卷进来,遂让涂曹寿带着介克阳暂时找个地方避开麻烦,青谊的事情交给他们这些家长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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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曹寿没有异议,但他看得出来,介父和介母对于难得乖巧的儿子要离开青谊这件事,还是有些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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